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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连身份也说破,飔然索性直抒胸臆。
“世道不好,怪得了谁?陛下向帘内低头,任朝政把在奸人庸人手里。天下到了如此田地,又来朝我们伸手。飞霜堂要征去‘招才’,可翰林院又是做什么用的呢?”
她深知他此行是有求于先生,于是仗了先生的势,抖机灵,出风头,不怕他发怒。况且她说的不是虚言,俱是实话。
撂下这话,拂袖而去。却不是去外面喂狗,躲进堂内她自己那间小屋,心因了后怕而砰砰的跳。
不多时,珠帘微微响动。她道是先生来寻了,脖子一梗,硬是不回头,任他要责要怪。
这走进珠帘来的人,没有出声。
半晌,像是被逗笑了。
“你这么讨厌我,又为何将我的画像挂满了一面墙?”
犹如晴天霹雳,飔然翻身下榻。直迎着宣铎的面,不顾自己脸红,将画像全部剥了下来,卷成一团。
她冷笑,“说的是,这就一起拿去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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