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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昔日旧友同时住在相府,彼此照应,生活果真好过往日。飔然只怪,那之后,棠儿对她颇有敬畏,真正将她当成了小姐一般服侍。回想程府时两人别无二致的低下身份,如今分出了区别来,真真别扭。
棠儿却道,“丞相叫我照顾你,我只听丞相的。”
有日飔然听到路府丫鬟窃窃私语,说,“如今这位可真怪,住了这许久,吃穿用度都跟主子一般,谁见过这阵势?若是位准夫人,只应明媒正娶了才是,可又不见丞相张罗。”
另一位答,“你混说!我们的丞相夫人是沈姑娘,是早就说好的姻亲,你们都忘了么?”
一班丫鬟哗的一声,七嘴八舌。
“是呢,沈姑娘是淮南盐商沈家的千金,大家闺秀,人也生的莹骨润肌、俏丽可人,配我们丞相正是郎才女貌、一对璧人。”
飔然听到这里才有点趣味。这沈姑娘,可知她的未来夫君是会拿药毒人的?棠儿却没她淡定,大吃其醋,酸的不行。
“什么沈姑娘,丞相提也没提过,可见他并不十分喜欢。家里还是经商的,真是低了又低!”
飔然忍俊不禁,“你才来路府三五日,听他说话也没**句,他哪里就跟你提了她了?如今世道是轻贱商人不假,但依我看商道才是一国脉搏,应当扶持。”
棠儿想想也是,仍嘟嘴皱眉,“不成,我要问个清楚!”
飔然懒得管她,踱回自己房内,读书写字,任她去闹。只没料到,这一闹却闹出了旁的烦心事来。她本是好端端作画,路征却推门进来,对面坐了,脸色难看。她心里知道是什么事,眼睛却只当没看见。半晌,终是憋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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