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飔然偏偏知道,这心火从何而起。但她不去想,不想,就当做不知道。
她这边掩耳盗铃,路征却是眼尖心细,且从不掩耳盗铃的。他注意到司马身体不适,故关切询问。
她回以白眼。
“只求你别再来叨烦,先生自会大好。”
路征听了这话,无动于衷。想他是冷热不进,油盐不侵。
“劝你,少给他吃茶便是。有毒。”
幸而先生如今睡下的早,听不见他。
她掐指算算时辰,返回先生阁内换炉火。到了夏的尾巴,今夜忽然转冷,她对自己说,还是加一床被子给先生的好。
她轻手轻脚的添被。
就在那时,她察觉到了异样。俯身去听先生的呼吸,她骇了。
回想起日间,先生苍白更甚往日,午憩的时间也比往日长了很多。起身后,眼窝带两团黑晕,如含凶兆。
飔然焦急的呼唤先生,后者仍是沉沉睡着,好似已什么都听不见。他脉象衰弱,几近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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