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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后,到了独孤凌离开寒月城去神隐阁的日子了。
此时的独孤凌和欧阳驰以及另外一位穿着白袍的老者正站在寒月城的门口。
只见独孤凌此刻身穿一件黑色贴身的劲衣,脚上穿着一条用牛皮制成舒软的裤子,脚上穿着一双钢头银丝靴,腿脚处用牛筋狠狠的扎结实。身后斜插着背着一柄一人多长的长枪戾血和一柄乌黑发亮的黑铁巨锤,一头银白的头花随风飘舞。实在是英气逼人。
而欧阳驰今天也换了一身白色的劲装,他这时正坐在马车里面,拉开马车的门帘然后对着独孤凌催促道:“独孤凌,我们该走了。”
而此时在寒月城的城门口则围了一群来送行的人,有些是寒月城的达官显贵,有些是欧阳驰的好友,但更多的却是铁牛打铁铺的众人们。
独孤凌看着这些来为他送行的师傅们。他来到铁牛的日子并不长,满打满算也不过一年的光景,还记得刚来的时候,他不过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毛头子。可是铁牛的袁隆霸老人不嫌弃他,认他为义子,袁天赐大哥认他为义弟,打铁铺的师傅们也对他十分的热情关心。
想到这里,一想起袁天赐大哥的离去,他的心就阵阵刺痛。
他还记得那些快乐的时光,还记的曾经和袁隆霸义父,袁天赐大哥还有袁姗姗这个小丫头一起吃饭的情景,虽然独孤凌与他们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他种超越了血脉的亲情让独孤凌此时的鼻头不禁一酸。
他还清楚的记得,大家一起吃饭时的欢歌笑语,与大家一起上街游玩时的幸福笑容,与袁大哥一起打铁时的欢笑比赛。还有那些,那些最美好的回忆,此时都清晰的一遍遍的浮现在独孤凌的眼前。
独孤凌是悲苦的的孩子,他是一个没有过去的人,他甚至没有自己的名字,就连独孤凌这个名字也是当时独孤村的村长起的。虽然这样但同时他也是一个幸运的人,虽然他无父无母,但是他却两度体会到家的感觉,他知道什么是家,知道什么是家的温暖。
独孤凌摸了摸微微泛酸的鼻尖。如果袁天赐大哥没死,想必此刻他也会在人群中为自己送行吧。想到这,独孤凌看向了落日城的方向,他心里暗自发誓,他一定要考进到神隐阁修炼,练就一身强大的本领,血刃仇敌。
微风吹拂过独孤凌的发梢,带起他那一头银白的头发,阳光照在他那古铜色的皮肤上,倒映出他成熟沧桑的脸庞。一点也不像个刚满20岁的孩子。也难过,谁让他实在是经历了太多太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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