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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卫头领无心对峙,毫不容情地做了个放箭的手势。
七人作两队轮射,箭无虚发,每一箭都射穿一人的咽喉,且目标无重复,片刻间,三轮射毕,十余名蒙面人便死绝了。
余浪看得目瞪口呆,他本以为会有一轮激战,没想到一个照面就有一方被团灭了。
在余浪的认知里,古代弓箭的初速度撑死了也就七八十米每秒,蒙面人距离弓手大约50米,从弓箭离弦,到飞至眼前,蒙面人至少有一秒的反应时间,面对面中箭的概率是极低的。这八名护卫再怎么高手高手高高手也不可能如此效率得解决这一队黑衣人。
他瞧得清清楚楚,每一轮弓箭放出的瞬间,所有蒙面人都齐齐调整了一个身位,也就是说,要么那七名弓手对蒙面人的移动做了精准的预判,要么那弓箭根本就是自带追踪功能,这都太离谱了。那么还有一种可能,这十余名蒙面人是故意撞上箭头——他们是在示威?
用十几个身手了得的好手的性命来示威,体现了策划谋杀之人的决心与自信,或许,还有尊重吧。余浪不自觉得陷入了过度解读模式,忘了自己正置身其间,而不是在看电影。
湖面水声再起,又是十几名蒙面人攀上桥面。
三轮箭雨过后,蒙面人再度死得一个不剩,个个被贯穿咽喉。
余浪收起了手弩,他算看明白了,这些蒙面人根本不是来刺杀的,而是来自杀的。
护卫头领自然也看出了这一点,可是他依然不得不一次次下令放箭,他无法承担这种风险,若是这些蒙面人近身以后威胁到马车上贵人的性命该怎么办?那他是百死莫赎了。
等到第三波人跃上桥头的时候,驾车老人带着愠怒喊道:“够了,你们想要什么与老夫明说便是!”
奇怪的是,这伙人甚至并未蒙面,领头人沉声应道:“我们只是一伙渔民,张相纵容护卫射杀无辜百姓,这一场官司,我们是结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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