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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嫣回头看着院子里跪着的几个人,眸底闪过锐色,这元平侯府在大楚还算是新贵,而且正当如日中天之势。
这郑家原本是京郊河间县人,有地有铺面,家境也算殷实,老太爷早逝,大老爷庸懦,元平侯幼年便跟着高人上山习武,老三年幼顽劣,家里一应事物一直都靠老夫人操持。
当年元平侯被冤入狱,老夫人几乎倾家荡产,也没能救出儿子,郑家也已到了山穷水尽之地。
所以当年祁昀之举,不仅是救了元平侯一人,几乎是救了郑家一族,这也是老夫人如此感恩,如此厚待祁嫣的原因。
后来元平侯凭借军功,封侯拜将,自然不可能独享富贵,弃兄弟姐妹与族人不顾,才修了东西两院,东院云郡主和老夫人住,西院则分给了几个兄弟。后巷的一溜小院儿,则给了亲近的族人。
时过境迁,元平侯还保持着当年布衣出身的忠正耿直,可是这一辈的儿子侄却已在这泼天富贵中沁淫参差不齐,有秉承家风沙场报国的,自然也有声色犬马的纨绔子弟。
这大宅院中更是各人有各人的算计,更多的是拜高踩低,哪一个都不是好相与的,祁嫣本来还担心上午柳二家的的事,会让有些人认为自己还跟以前一样心慈手软,一样好欺负。
紫黛却在这个时候送上门儿来,自己索性就做一回脸急心狠的宅斗女,顺便儿试一试各房的反应,看看这元平侯府的水到底有多深。
“少夫人你闻,好香啊!”一刻钟,吊炉内的蛋糕已经散发出香味,绿萼馋嘴猫似的抽动着小鼻子,笑嘻嘻的道。
祁嫣好笑的用扇子点了点她的额头,“瞧把你急的,一会儿就可以吃了!”
绿萼不好意思的做了个鬼脸儿,跑进厨房帮忙,惹得祁嫣笑得更大声。
紫黛跪在地上恨得暗暗咬牙,小声嘟囔:“让你们笑,让你们笑,一会儿有你们哭的时候,哼………。”
祁嫣好像听到了一样,回头看了她一眼,虽然依然是满面笑容,紫黛却吓得一哆嗦,低下头闭上嘴。
祁嫣冷冷的弯起唇角,这种货色在这深宅大院里,只配被人当枪使,成为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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