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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惠君见他神态自若,想必是头疼症好了,竟然还开起她的玩笑了,有些无语地问道,“那爷说说,我是让他绑,还是不让他绑呢?”
孟允航给自己倒了杯水,“你若是被绑了,你觉得徐健会救你吗?”
“那肯定不会。”徐惠君一脸笃定地摇头,“他要是能救我,母猪都能上树了,我不过就是个他酒后乱来留下的不要的种罢了,就算这么多年他不闻不问,也不可能这会儿见面了就忽然顿悟,想到了多年以来对我的亏欠,为了救我冒生命危险。”
陈千峰听了也是一脸的苦涩,似乎是为徐惠君感到可悲,“惠君,以后你还有我们。”
“额。”徐惠君没想到自己说的这番话竟然让陈千峰这么感怀,“我就事论事,不是在感伤。”
孟允航知道她说的不是自己,所以也没有在意,“你可有什么主意?”
徐惠君摇头,她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办。
孟允航看她惆怅,“竟然连你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徐惠君扯了扯嘴角,一脸无语地看着孟允航,“你太高估我了。”
孟允航招呼她坐下,给她倒了一杯水,“不急,好好想想,有什么办法可以给他们一个出其不意,又不会让自己陷入险境的。”
孟允航递给她水杯,徐惠君接了喝了口水,这一坐下就觉得浑身跟散架了一样,拿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又喝了一口水。
“陈大夫,有个伤患突然口吐白沫,你要不要去看看。”帐篷外,一人着急却又小心翼翼地问道。
陈千峰应了一声,没想到这么晚了还有人突发紧急情况,“这就来。”又看了一眼徐惠君,有些担心,“需要我帮忙,尽管找我。”
“自然。”徐惠君点头,“你去吧。”
陈千峰出了帐篷,徐惠君趴在桌子上,单手撑着脸,似乎在想着对策。
“怕?”孟允航见她蹙着眉头,都可以夹一只苍蝇了。
徐惠君打了个很大的哈欠,强忍着睡意,“怕,当然怕,人家绑我是小事,要我小命是大事,我当然要为自己的小命好好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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