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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济帆张口下意识的想要否认,可话到了嘴边却没有出口,而是顿了顿,认真道:“是的,很重要。”
听到这个回答,长公主惊得睁大了眼睛。
严济帆竟然承认了!
“殿下莫要误会,叶绯色能力不凡,虽是女儿身,但智计和见识不逊色于任何人,只要有机会,她定有一番作为,所以绝对不能就这么折在宫里。”严济帆又解释道。
他只是可惜叶绯色地才华和能力罢了。
嗯,就是这样。
他在心中也给自己这般解释着。
长公主地眼神满是怀疑,却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而是言归正传:“我可以尝试着去和父皇说,但或许要缓一缓。说来也是奇怪,你不是说以前父皇的心疾都是靠乔莞尔去压制地吗,可这次乔莞尔似乎对父皇地心疾也是束手无策。我出宫地时候乔莞尔已经进了御书房好一会儿了,可是父皇的心痛依旧没有缓解。父皇心痛难忍,此时去要叶姑娘,不是好时机。”
竟是这样?
严济帆垂眸陷入沉思,连乔莞尔都对皇帝的心疾毫无办法,这个消息要是真的,那换一个方向想,叶绯色就成了皇帝身边不可或缺的人。
如此他想要叶绯色出宫怕是不成了。
正想着,苍术进来道:“大人,陈太医想要见您。”
严济帆看了长公主一眼,陈梓康此来多半是为了皇帝心疾的事情,他给长公主微一颔首,先行离去。
回到府中,陈梓康已经在里面等候。
“大人,宫中出事了,陛下心疾发作,就连那乔莞尔都没有办法缓解,乔莞尔只说今晚尝试着想想办法,但若是明日乔莞尔和太医院也找不到缓解的办法,怕是会出大事。”陈梓康语气急切。
皇帝心疾发作,却无人能解,若是有个万一,只怕是要变天了。
严济帆坐了下来,问:“陛下的心疾究竟是怎么回事,是更严重了吗?”
若是更严重,叶绯色的处境又危险了。
陈梓康摇摇头:“这倒也不像,下官看不出来情况比以前更坏,其他太医也都是说也不知陛下为何会心痛难忍。说来也是有些奇怪的,陛下虽是心痛,可看脉象却是沉稳有力,从下朝之后便开始疼,这都好几个时辰了,陛下都没有任何虚弱的迹象,下官出宫之前,听说御书房的人还去传膳了。”
心痛,脉象却康健,还能吃东西。
这种情况纵然严济帆见多识广也不由得怔住了。
若是除去心痛这个症状,皇帝好像不像是生病之人,那心痛的症状更像是……
更像是惩罚!
想到这个词严济帆顿时倒吸一口凉气,神情也是掩饰不住的惊愕。
这怎么可能呢?
叶绯色就算是再聪明,怎么可能算到自己会被丽妃为难,又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皇帝的身上动手脚。
“大人想到了什么?”陈梓康见他神情有变,却许久不说话,开口问道。
严济帆摆摆手,神色重新镇定下来,语气沉稳:“无事,本官心中有数了,你回去好好当差,只需小心,不必过多忧心。”
听他这么说,陈梓康也只能接受,不过临离开之前,想了想还是说:“下官这段时间在席府照看首辅大人,首辅大人和席小姐都请下官照看叶姑娘,所以下官进出储秀宫还算是方便,大人放心,下官一定会尽己所能,治好叶姑娘的。”
“有劳你了。”严济帆并未推辞。
陈梓康微微一笑,这才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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