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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你们没掌握吗？”
杨临有些奇怪，至于这么惊讶吗。
而且你可是刚刚说了，这里的大道可以直接观察，这个条件他可是想也不敢想。
自己在下界都能掌握两种大道，你们有这么好的条件，怎么可能掌握不了？
“怎么可能掌握。”
九代天命惊叹道：“我现在也只是精通生死大道而已。”
“精通？”
杨临问道。
“是这样，为了方便区分，所以我们将大道的领悟程度分成了入门，精通，小成，大成四个阶段。”
九代天命解释道：“只有达到了大成阶段才算是完全掌握，但大部分人都在入门阶段徘徊，我能这么快达到精通境界，还是因为不死之力与生死大道极度契合的缘故。”
大道的参悟非常困难，目前他们阵营一共有一千二百人，其中将大道领悟到精通阶段的只有十个人，连千分之一都不到。
他们九个之中也只有初代的剑之大道和自己的生死大道达到了这个阶段。
其他人都是刚刚入门而已。
“你们不是可以直接观察大道吗？”
杨临难以置信，如果按照他们的划分，那自己应该是达到了大成阶段。
可问题是，自己是在下界掌握的的两种大道，虽然大道意志也给予了自己帮助，但并没有直接给自己演化大道。
自己都能完全掌握，他们怎么连精通都难以达到，这实在是让他不敢相信。
“可以直接观察大道，也不能直接将大道转化为自己的东西，这需要大量时间……”
九代天命突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忙问道：“等等，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已经达到了小成境界？”
“不是。”
杨临摇了摇头，九代这才松了一口气，他就觉得不可能。
自己可是修炼了数千年，又在这里参悟了数千年也才精通而已。
杨临才修炼多久，怎么可能达到大小成境界。
“我应该是大成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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