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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斯年听到卫思远的话,眼底敛起,疑惑不解。
卫思远自嘲一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随后侃侃而谈。
“当今陛下,整顿朝堂,虽说我等并无谋反之意,可眼线却已然清除。”
陈平武听闻卫思远分析,心中更是疑惑,看了眼沉默的陈斯年后追问道。
“陛下能够整顿朝纲是好事,王叔为何担忧?”
“好事?呵呵。”
卫思远眼底满是伤情,抬眼看着二人,神色很是无奈。
“平夷王之事,就是先例,往后削蕃也是早晚的事情。”
卫思远的话,未必不是陈斯年所担忧,只是一朝天子一朝臣,他也无可奈何。
陈平武听到削蕃,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毕竟身为世子,终归心有不甘。
卫思远看着父子二人的表情,嘴角微微诡异一笑,转瞬即逝。
“我等曾皆为先帝朝臣,抗击缇狄,后先帝逝世,我等为了稳定天下这才暂定了她,可现如今,平夷王的下场,不正是兔死狗烹,过河拆桥吗?”
长武王父子二人,听着卫思远的话,一时间都沉默起来。
过了半晌,陈斯年声音低沉的问道。
“你作何打算?”
卫思远就等着陈斯年的询问,当即回道。
“斯年兄,今日我来便是希望有朝一日,你能应我。”
卫思远正色,眼神静定的看着陈斯年,等候对方态度。
整个饭桌上的气氛,变得压抑起来。
平日里陈斯年一副五大三粗的样子,可内在却心思缜密。
卫思远所说他又何尝不想,只是凤夜梧君臣当先,他举兵造反终是逆流而上。
天道伦理不认,百姓民心不服。
卫思远看着仍在犹豫的陈斯年,声音虽然低沉,可也算歇斯底里,双目赤红,脖颈间青筋尽起。
“斯年兄,我等男儿之身,战场杀敌,浴血奋战之际,她这君王何处?女儿之身终究难成正统啊!”
卫思远的这句话显然是戳到了陈斯年的心坎,当即大手一排,愤然回道。
“好!老卫,我陈思远今日就和你皆为同盟,他日举旗相应!”
随后二人更是一番畅谈,对饮许久。
送走了卫思远,长武王父子回到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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