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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爸爸打个电话没问出个所以然来。倒是被江景岩的一条短信息搅的我面红耳赤,原本平静的湖面因为一只蜻蜓点过,而泛起圈圈涟漪,久久不能平复。我暗自恼自己,又不是初恋了,瞎矫情个什么劲儿。不就是江景岩长得帅一点,身材好一点,有气质一点,又有钱,又很容易引起我的情绪波动吗?至于吗?……可是,好像这些已够多了,足以让我迷失了。
我握着手机,编辑、删除、再编辑、再删除……来回折腾了不下十次,到底是组织不好语言,懊得直抓头发。索性不回了,直接将手机扔到一边,继续收拾,还有,我应该洗头发了。
一整天,扫地、拖地、洗澡、洗衣服、晒被子,然后临近下午的时候美美地睡了一觉。醒来后,精神特别好。
时值黄昏,暮浸云彩。
我端着一杯白开水,趴在窗户前,看景至的员工陆陆续续的下班,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会突然冒出,小时候在奶奶家附近的大坝上看到的一片地的蒲公英,一团团一簇簇,在风中摇曳,随风而飞舞。
奶奶说,这种蒲公英的花语是,停不了的爱。风到哪里,蒲公英就跟到哪里。
当年奶奶与爷爷的结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奶奶还说,那会儿哪知道你爷爷是瘸子还是瞎子,媒人把你爷爷吹的跟将军似的。两方只交换了黑白照片。看着还行,就同意了。
奶奶和爷爷算是知识分子吧,婚后产生了爱情,那会儿爷爷就送了奶奶一株蒲公英。爷爷去世很多年后,奶奶提及蒲公英还会嘴角含笑。在奶奶大限将至之时,她就说,终于可以见到你爷爷了。
此时,我突然想回江景岩一条短信,与他发的上一条短信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见过蒲公英吗?”
等了很久他都没有回复,可能在忙。
等到晚上我准备睡觉之时,他才回:“你准备带我去看吗?”
“……”我回了一个省略号。过了几秒钟,我趴在床上,又回了一句:“嗯。晚安。”
第二天,按照江景岩的话,我没有去上班。而是约了孔乐出来聊天吃饭。孔乐又看上一姑娘了,猛追呢。说过几天可能就回f市,什么时候再来f市还不一定。
我心不在焉地听着。哦,啊,嗯的回应着。
他死盯着我,摸着下巴不正经地说:“林格格,春天到了是不?”
我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伸手就打他:“你才发春呢!”
他准确的躲开说:“眼神时而缥缈,时而羞中含不安,时而怅然,时而欣喜难抑。嘴角整体上扬。心情郁闷中弥漫春情,可不就是待嫁女儿心吗?”
我伸脚踢他,“你才春情,你才待嫁,你从幼儿园开始就待嫁。”
孔乐巧妙的闪过,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暧昧地说:“是不是和咱昊哥再续前缘?”
“去你的。”我狠狠地拍掉他的手。
“你可比当初初恋的时候反应强烈多了。”
“你再说,等会儿吃饭你付钱!”我发狠话。
“小乐子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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