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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全穿上了衣服，坐在陆城身旁。
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和之前神经林说的差不多。
只是提到老三和蓝山晴好像是牵着手进去的。
陆城楞了楞。这时也想起刚才打电话的时候，老三似乎也是叫的山晴。
“这时候，突然确认了关系吗？”
他知道老三在大学时喜欢过一个女孩，因为这个女孩，还和老大老四闹了不愉快，到现在都很少联系。
那一次的伤，陆城看到了。
那也是老三第一次叫他二哥的时候。
也是陆城都喝趴下了，老三还清醒无比，最后反倒是他这个去安慰人的人，被背了回去。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才离开，老三就和蓝山晴确认了关系。
“陆先生，饿不饿？要不我去拿点吃的给你吧？”
张全看着陆城在发呆，就问到。
陆城摇摇头，他是吃过饭才过来的。
“你今天很忙吧？”
“还好，这边的事，毕竟和我没什么关系，所以最多也就是帮忙招呼一下来的那些宾客。”
“有些渴，你去帮我拿瓶水过来吧。”
“好的。”
张全站起身来。
“自己吃点东西再过来，我不着急。”
张全点点头。
看着张全离开的身影，陆城心想着：“看来之前对他的催眠，已经过期了，不知道张桂娣那边怎么样了？”
没一会儿，张全拿了两瓶水，还有一些糕点回来。
“陆先生吃点吧，今天晚上估计是睡不成了。”
说着把手里的水递给了陆城，坐下把糕点摊开，放在了陆城的面前。
陆城接过水，看着面前的糕点，拿了一块绿豆糕。
“你自己吃吧，我吃这一块就好了，要是饿了我等会会说的。”
张全也没坚持，自顾自地吃着。
天已经完全黑了。
只是不远处依然人声鼎沸，有人大声地说着话，有人大声地笑着，若不是那挂起的白幡，还以为是在举行什么晚会呢。
“张全，你是不是还记得前几天发生的事？”
陆城突然问到。
张全吃着手里的五仁饼，含糊地说：“陆先生说的事是什么事？”
“看来你真的醒了。”
张全停住了，楞了一下，把嘴里的五仁饼咽了下去，才说：“我一直都是醒着的，只是不想抗拒罢了。”
“为什么？”
“陆先生做的事，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可是我知道您不会害麻总。”
“你为什么不反抗？”
“服从是军人的天职。我习惯了吧。”
张全抬头看向远方，有些感伤地说。
陆城歪头看着张全，好一会儿，才说：“等丧礼完了，你就和我走吧。以后跟着我，我不会亏待你的。”
“好。”
张全笑了，然后低头继续吃。
陆城看着他脸上的笑，自己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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