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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们有事是不会当着他的面说的,宋玉书也不会问,只当做不知,把自己带来的画拿给了周夫子看。
作画对于宋玉书来说,像是一种额外的天赋,他几乎不用怎么学,只要是看过的画,哪怕只是一眼,他都能记下来怎么画。
只是比起读书,作画取乐这样的游戏显然不适合他,因此他也很少提起画笔。
周延年一看到宋玉书的画就笑了。
宋玉书颇有些羞愧的低头。
这画放在别人眼里可能还算是不错,但是夫子知道他画画几乎不废什么心思,别人看他送自己的画作当成寿礼,固然会以为他寒酸,但是好歹也能算有几分真性情在的。
可是这对于他来说,并不是这样的。
不过周延年并没有就这幅画说什么,连姜夫子也都没有开口。
“要不今日你就随我一起去吧?”
周延年问姜见微。
虽然知道可能性不大,但是老朋友这个冷冷清清的性子让他实在是忍不住。
结果果然还是被拒绝了。
“行,我今日若是有机会就早些回来,我院子里的梅花树下还收着几坛好酒,等我回来与你同饮。”
说完便带着宋玉书一同上了马车去王家赴宴了。
王家在本地声望非凡,寿宴当天,来往贺寿的马车和人结结实实堵了一条街。
周延年带着宋玉书在外面一样要排队。
小童看着排在他们前面的那些车马和人,不禁咋舌:“王家好大的排场。”
周延年轻轻敲了敲小童的脑袋:“你要是喜欢,我就把你留在这里?”
小童赶紧摇头:“我才不要,我是要伺候先生的。”
小童也不过就**岁,是周延年在路边捡来的孩子,虽然平时让他在书房里面伺候笔墨,但是对他并不严苛,因而童儿对着周延年倒是胆大,并无多少畏惧。
宋玉书就在一旁安静地看着,并不出声。
反正眼下要等进门还有一会儿,周延年便逗宋玉书:“你倒是越发沉稳了,不过我怎么听说你最近忙得很,看书的时间都少了。”
宋玉书知道自己抄书卖柴赚钱的事情先生都知道了,虽然并不羞愧,但是也有些不知道要怎么接了。
先生这是觉得他最近的功课做的不好吗?
周延年观察他虽然心中有些慌乱,但是面上依旧维持着镇定,也不再开口继续叫他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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