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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好病情渐好的谢凉欢,再次病倒了,她挥挥手,一脸“我舍不得我夫君,恨不得跟其左右、悔不当初”的模样,帕子一甩,像极了登台唱戏的名角,哼唧一声:“夫君!我头疼!疼得厉害,大抵是去不了诗会,递不了诗句了。”
看着无比惋惜的夫人,顾念之是真的不愿戳穿她,只能依着她的小性子,看着她装病。
等到这诗会一结束。
谢凉欢的病,就好了!
“夫人,今日我也无事,要不我们去郊外骑马打猎,我寻了三五好友,大家齐聚一堂,也能图个热闹。”
顾念之一早就帮谢凉欢搬箱子,他可不想未来的日子,睡不到自己的夫人。
可他也是个挨欠的主,才见着谢凉欢,就不依不饶地说一些人家压根就不喜欢听的话。
谢凉欢恨不得当场病倒。
怎么没事就喜欢给人添堵呢。
“夫君,这骑马射箭,理应男女分开的,要我说,不如我们自己去庄子里,解暑乘凉。”谢凉欢尽可能地去克制住自己的不悦。
前段时日,让谢凉欢顶撞大伯母,让她和男人待在一桌做诗,事一发生,就算了。
可!顾念之从今早开始,就不让谢凉欢去赵昭那请安,吓得自己的婆母,还派人过来,怕他们小两口出了状况。
让一向安分守己的谢凉欢拿着一把木剑,在那里舞剑……
真就难为人。
“怎么会呢!你此前待在谢家,一天到头见不着几个外人,想来,在家也憋坏了,我打算这段时日,带着你骑马射箭、打马球!看摔跤!”
“……”
要不,还是和离吧。
谢凉欢真就难受得不行,好似面对一个喜欢到不得了的人,一块去吃最厌恶、反感的食物,让她丢了面子不说,一脚跨过了奈何桥,进了阎王殿。
“你不喜?”顾念之挠头,诧异地看着谢凉欢,他此前见她策马扬鞭,很是恣意,他可稀罕这样的谢凉欢。
便觉得,谢凉欢所压抑的天性,便由着自己慢慢地打开她的心扉,当着天底下最让人艳羡的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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