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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思宇听到马军愿意帮自己传话,瞬间觉得轻松了,
“这次回去应该能见到老师和二公子,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看着他这副自在的模样,马军又想到他府邸床下的五十两黄金和一封封书信,一时间竟然不知道熟黑熟白。
“你很爱护南郊的百姓?”
付思宇点点头,
“那当然了,我可是他们的父母官。我若不爱护他们,谁来爱护?”
“你这样爱护他们,需要他们孝敬你多少?”
马军的声音冷冰冰的,说的话也像个针一样戳着付思宇。
“爱护百姓,是为官的职责,哪里需要什么孝敬!”
马军冷哼一声,见他死不承认,干脆透个消息,
“你那府邸,我看着很舒服嘛。”
付思宇叹了口气,
“哎,鄙人不才,从入职之后,就第一天去了府邸一趟。说起来,那的每一块砖,每一个家具我都还没摸过,坐过呢。”
马军一愣,
“你没有在府邸多呆过?”
“对啊,我一到南郊,就有一大批公文等着我。我一直都是睡在衙门的隔间。不过这次回去后,我倒是打算到府邸住一住。”
马军没有仔细听付思宇后面说了什么,只是回忆着他说没有回过府邸。
突然想到,既然他没有回去过,床底的黄金从何而来?那些书信又从何而来?
可马军知道,他只是一个奉命办案的,其他的事情,他没有资格去管。
从南郊到建康,快一点也要赶上三天的路。魏峰收到书信后,先是派人速去搜查,随后又告知了自己的儿子,魏亭。
魏峰和徐陵交好,魏亭自幼在徐氏求学,和徐谦,徐肃还有徐清阳等人都是同窗好友。
在原则上来说,这种事情在没有充分查明之前,魏峰是不应该透露的。
可付思宇毕竟是徐氏子弟,出了这种事他忍不住放水,就故意和魏亭说。
“徐氏有个叫付思宇的学子,你知不知道?”
魏亭正在旁边站着,手里端着托盘,陪着魏峰修剪花枝,
“儿子知道,上回去谦兄那我们还打过照面呢。不过他不是被调到南郊去了么,快三个月了吧。”
魏峰点点头,“是啊,你觉得他那人怎么样?”
“这,我见他的时候只觉得应该是个文弱书生,饱读诗书倒是真的,因为谦兄说他跟在徐先生旁边学习。”
“嗯。之前南郊出了个罪臣,你记得么?”
魏峰手上的剪刀“咔嚓咔嚓”地不停,一旁的魏亭却有些觉得莫名其妙,
“记得,也是太守的官职,当年是父亲处置的。可是不是已经处死了吗?”
魏峰剪下一个向外生长的枝叶,放在魏亭拖着的盘子上,
“我前几日收到一封举报信,说那罪臣留下来了不少金银官府没有找到,而这笔钱,被付思宇收入囊中,又和凌江勾结。”
魏亭一愣,
“这不可能啊,他有徐氏做后盾,哪里需要勾结外臣?况且他是大周人,实在是没有理由勾结凌江啊。”
魏峰颇有深意地看了眼魏亭,
“人已经押送过来了,他的府邸也搜出来了赃物,至于之后如何,还得等具体的审理。只可惜这么个人,要把徐氏拖下水喽。”
说完,魏峰转身离开,留下魏亭一人。
魏亭也马上就理解到魏峰的意思,匆匆离开。
徐府内,岳锦绣和萧兰心刚走,香菱便过来找到徐清阳,
“姑娘,三公子和二老爷要去郯城给家主守墓,已经在收拾东西了,特地让阿良跑过来告诉您。”
徐清阳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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