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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凡第一次同意了离婚。
林婉儿一怔，这个回答显然出乎了她的意料。
以往吵架，林婉儿只要提出离婚，苏凡马上就怂了。
林婉儿深深的看了一眼苏凡，总觉得苏凡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莫名的，林婉儿感觉有些不自在。
“苏凡，我就这么一个弟弟，我也不是想逼你的，你要理解我……”
林婉儿露出一抹委屈的神色，眼眶中出现了一些晶莹的泪珠，我见犹怜。
换做以往，苏凡马上就心软了，还要转过头对林婉儿说对不起。
但现在，苏凡的心，坚如磐石。
“离婚吧。”苏凡平静道。
“苏凡！”
林婉儿提高了分贝，轻咬着薄唇：“难道你不爱我了吗？”
以前，这句话的杀伤力十足，每次都让苏凡缴械投降，然后继续当牛做马。
但如今的苏凡，在修仙界厮杀了百年，如果还谈什么爱，那就真的太可笑了。
爱？爱你个锤子。
“嗯，不爱了。”
苏凡淡淡道，声音没有一丝的波动。
苏凡至今最幸运的事情，就是跟林婉儿没有孩子，可以及时抽身。
那他恨林婉儿吗？
说不上。
毕竟这是苏凡曾经真心喜欢过十三年的女孩。
曾经，是那么的喜欢。
现在，也是那么的不喜欢。
苏凡只想早点切断与林婉儿的所有关系。
一别两宽，各自欢喜。
林婉儿瞪大着眼眸：“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这份离婚协议书，你签了，等过了周末，我们马上去民政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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